月要给闪翼寄些生活费。此后,他又说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于是很多年过去他罕有音讯。之后的事情,我想你比我们更清楚吧?”清楚?樱一时间糊涂了。但是马上,她反应过来爸爸从来没告诉自己和妈妈他有家室这件事。因为害怕,她不敢正视银星的眼睛,而是将目光转向闪翼,后者则诧异地看着她。“这是……我的妹妹吗?”她一遍遍地在心里拷问自己。明明素昧平生,可是这确实是她的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
只是,较之当局者,旁观者得到的消息则更为惊讶——流云所有的过去,都被浓缩进银星短短的几句话里。只是,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情,银星并不知情。
“那么……你们想要什么?钱吗?”樱一边问一边看着睡在一旁的流云,这样的争吵与他无关,“请随我一起到妈妈那里,希望你们能把事情讲清楚,我想她会帮助赔偿的。”银星和闪翼对视一眼,这似乎就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你的意思是……他一直……都在瞒着我们吗?”落樱一边用手帕擦拭眼泪,一边心碎地问,“明明他有家室,却还是和我勾搭上,还有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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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对此我很抱歉,”银星站起来说,“是我允许他回去的,过错应该在我。”
“这不是你的错,”落樱握住银星的前蹄说,“对于之后的事情,我也很抱歉。如果我早点知道这些的话,也许事情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闪翼和樱并没有坐在她们的身边,而是单独在一个房间里。虽然这样的相识有些奇妙,但她们又不得不接受多了一个姊妹的事实。不过初次见面,她们之间还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在你的眼中,爸爸是匹怎样的小马呢?”沉默许久,还是樱先开口问道。
“爸爸吗……记不清了,”闪翼的话语中透着失望,“曾经他很温柔,很爱我,和妈妈、和姑姑一起。但是后来,妈妈走了,爸爸也远行去打工,我和姑姑经常看到的只有他寄来的一袋袋金币。即使隔一段时间会回来看我一次,我却对他的到来十分排斥。明明可以一直陪着我,却又偏要那么快就离开……”说话时樱忽然想到,也许那正是因为爸爸急着见她和妈妈吧。
“那,也许是因为他急着回来照顾我们吧……”她忍不住说道。即使闪翼很气愤,但知道面前的小马是自己的亲妹妹,明明隐藏着的火气也渐渐消散,只是叹了口气。
“这不怪你,”她最后忍不住说,“只是,面对爸爸久别不归的时候,你也会很气愤吧。”
“会啊,”樱也叹口气说,“过去的几年他有很多次彻夜未归,也不知道是在外面做些什么。自从他酗酒起,妈妈就经常以泪洗面。而且,每次他出去喝酒,总要把房间里的钱袋搜刮一空,然后回来时喝得烂醉。妈妈几次都哭得心碎,但是又无可奈何。自从爸爸升职以后,压力大了不少,和我们一起的时间也少了不少……”即使爸爸是这样的邋遢,她还是仍然对他抱有期待啊,闪翼忍不住想,她的妹妹竟对自己的父亲是如此体贴和照顾。
“可是,为什么……你会这么关照他,体谅他?”闪翼对此很不解。也许是缺失了重要的父爱,也许是对他的不负责任感到失望,她从来都是想着姑姑,而不是想着爸爸。
“可能,就是因为他是我的爸爸吧,”樱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即使爸爸变成我讨厌的样子,我依然无法忘怀他曾经给予我的好,以爱的名义。”这样的“爱”,恐怕闪翼做不到。原谅爸爸的所作所为,并在这匹曾经给予自己无限伤痛的小马面前说一声“我爱你”,她做不到,也不可能会做到。在她的眼中,原谅和宽容都不是无条件的。
“我做不到,”闪翼难过地说,一边说一边垂下耳朵,“我无法原谅他对我们的背叛和已经对誓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