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只有看到这张脸,才能让我心中的苦水有那么一丝丝的甜。
“可以的,小婉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
在周林的安慰下,我们一起坐上了去省城的客车。
这是我第二次跟周林来这里,比起第一次的甜蜜,这次更多是苦涩。
若说上一次,我还怀揣着点侥幸,想着可能是县城医院误诊,那现在我连侥幸都没了。
杨四叔的汤药是可以缓解我之前的骨痛,但他也说了,那只是缓解疼痛,病本身没有好转。
周林带我去了省城最好的第一医院,专家号没排上,他打了个电话之后,我俩直接上了三楼。
六七十岁的老大夫,是这一科的主任权威,可病摆在那,谁看都改变不了什么。
就跟之前的大夫确诊结果一样。
老大夫看着那些单子,脸上的神情也逐渐凝固。
情况不乐观,而且比起我之前看的时候,现在的情况要更糟糕。
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骨髓移植一劳永逸,可配型何其困难,那几率小到几乎没有,而且治我这病各项费用都很高,我种一年地卖的钱,都不够今天检查的费用。
“我就知道是这样!周林,咱们还是回家吧!”
“小婉,你别心疼钱,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不仅是钱,医生也说了,就算花了钱,住在这对我的病也没多大帮助,我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反正在哪待着都一样,我想在家待着!”
我这样说,如果是在检查之前,周林一定会反驳我。
但医生的话,已经说到家了,我的病他们也没办法,进口特效药或许能拖一段,但我的病已经到了晚期,那些药怕是作用也不大了。
“小婉,我渴了,你帮我去买瓶水吧!”
“嗯!”
我知道,周林不是想喝水,他只是想支开我,跟老主任最后透个实底儿。
我下楼去买水,买完水就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下。
最近身子很虚,待一会儿就会犯困。
迷迷糊糊的,我听到有人叫我。
我以为是周林下来了,可一转头看见的却是陆战。
“唐婉,你怎么了?病了吗?”
留守妇女,入夜不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