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断人胳膊,一脚踹折人一条腿的狠角色。
这会儿在我面前嬉皮笑脸,开着最荤素不忌的玩笑,一点正形都没了。
“你……不许胡说……”
他坏笑,而后又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好,不胡说,那胡做非为可以吧!”
猝不及防的撩,我羞红了脸在他怀里打挺。
“别闹,一会儿让人看见。怪丢人的!”
“丢啥人?就是要让他们看见,破烂西施名花有主了,以后谁也别惦记了!”
“啥主?你不是我工人吗?”
“工人咋地?工人也是男人!我这雇工就是把老板拿下了!”
好啊,这男人脸皮厚起来,城墙都比不了。
我是不知道周林那些话,是不是被周围那些长舌妇听到了,没等我再说话,这老哥已经用嘴封住我的嘴。
就这么抱着吻着进门去了!
之后,屋里发生的一切,比那些妇女口中的传言更疯更癫狂。
我知道周林这是在以他的方式宣誓主权,给隔壁那位,也给所有觊觎我的男人,让他们统统死心。
那是个癫狂的下午,于我于周林都是。
晚上再来人送货,我都没出去,不是不想出去,是连床都下不去了。
好在周林生龙活虎,床上忙活完,床下的事儿也不耽误。
货收了账算了,铁腿规整规整,等人都走了,又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
晚一点我缓过来点,下地煮了一锅热汤面条。
周林突突突造了好几碗,我吃了一碗,第二碗还没等动筷子,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周林说他去,我一把摁住他。
“你都忙一下午了,我去看看!”
“嗯,要是货多你就叫我!”
我们都以为是送货的,可我人到大门口,看到的却是一张熟悉的女人脸。
“是你?”
“嗯,是我!”
留守妇女,入夜不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