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
连忙掀开帘子。
却见钱晨平静的端坐蒲团上,依旧托着那碍眼的木钵,正在和佛堂升起的一张帘子后面的拓跋老夫人说着什么。
那帘子也是一件四十多层禁制的法器,拓跋老夫人身边也有侍女服侍。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老夫人看到他进来,训斥道:“冒冒失失的!打扰了小师傅说法!小师傅……继续……”
拓跋焘心中一凉,暗道:“真不能让他在这呆了!”实在是因为年轻和尚在长安出入贵家,名声实在是有些不堪。
当即按住钱晨的肩膀道:“好叫祖母知道,我有一事,实在离不开大师。且让祖母将大师借我一用,日后再给祖母说法就是!”
拓跋老夫人道::“唉?你不是请他来给我说法的吗?怎么又有事,我看你性子急躁,要不……也坐下来听一听。小师傅佛法高超,最善一个‘心’字!说起人生八苦种种,便是我也心酸!”
旁边的侍女含着泪点头,却已经被钱晨说法,说到了心底。
拓跋焘再不敢留钱晨,搪塞了几句,就拉着钱晨出去。
老夫人道:“宇文家的小子和他那个伴当,我看不错,你也顺便带在身边历练一番吧!”
拓跋焘应了一声,匆匆带着钱晨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