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把将老鸨拉在怀内,伸手向她后腰下摸去。
这老鸨叫花四娘,三十来岁,长的颇有几分姿色。她觉柳万廷的手不老实,当下泥鳅一般从他怀里钻出,笑吟吟道:“钱大爷几时对奴家起了兴致?”柳万廷眯着眼睛道:“就是方才。”
花四娘用团扇掩住嘴,而后向他抛了一媚眼道:“钱大爷的口味,奴家最是清楚,非鲜货不可。”柳万廷从袖管中摸出一锭雪花银足有五十两。而后交到花四娘手中,说道:“房间按老规矩布置,先准备一壶好酒,几样小菜。我现在这群芳厅听听曲。”
花四娘得了银子喜不自胜,用团扇向龟公招了招手,而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龟公一溜小跑便去准备。没一会功夫,几样小菜已经端了上来,花四娘亲自为柳万廷斟了一杯,双手奉上。柳万廷捻着胡须道:“我啊,要你喂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