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来。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口中说着:“不,不。”白若萱道:“喂!萧云帆,刚才好好的,你这会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过了半晌,他心情才平复过来。他看着白若萱的目光问道:“你告诉我那些事不是你做的。”白若萱摇头道:“错,就是错。改不了,就像我欠你一剑一样,只有还了才会心安。
我知道我过去做过许多坏事,虽然这些坏事不是我亲手做的,但那些人是我的手下。也就等同于我做的一样。如果有人要找我报仇,我将这条命还给他们就是了。”
萧云帆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白若萱先是一怔,手中火把掉在地上。除了远处那星星点点的微光,近处又陷入到黑暗中。萧云帆道:“答应我,不要死。”白若萱声音有些颤抖,道:“我……我要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萧云帆道:“过去也许没有,现在有了。”说着,他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白若萱从他怀里挣扎而出,道:“你,你又占本姑娘便宜。这次,我绝不轻饶你。”她手掌上扬,啪地打在了萧云帆的脸上。
萧云帆脸颊吃痛,哎呦叫了一声。白若萱的手掌扬起,欲要再打,他就站在她很近很近的地方,可她的手垂了下来,幽幽地道:“你……你为什么不躲呢?”萧云帆道:“我想躲,只怕躲不开。”
白若萱只觉脸颊发烫,低声道:“你是不是和每个女孩都这么说?”萧云帆道:“你猜?”
白若萱握紧拳头,一拳击在了他的小腹上,在他弯腰时,她的手捉住了他的耳朵道:“男人的话我可一句也不信,尤其像你这样的男人,我更加不会信。你让我猜,我偏不猜,你不妨猜猜我会不会打扁你的鼻子?”
萧云帆道:“不用猜了,一定会的。”白若萱道:“知道我的厉害就好。”
画堂的琉璃阁内,锦公子手里握着一卷书正在细细品读,高桥低着头与几人走进屋来。 锦公子放下书卷,白皙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抬头看了一眼高桥灰败的面容。语气冰冷地道:“就你们几个回来,其他人难道死了?”
高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是的,主上。这藏宝地乃是一个古墓,里面机关重重。我等不谙盗墓奇术,吃了暗亏。都怪属下无能,无法完成主上交待的事,还白白折了其他弟兄们性命,请主上责罚。”说着他拿出一把匕首举过头顶。
锦公子见众人神情委顿,又有伤在身。他将手里的书卷放下,淡淡地说道:“高桥,你起来吧,先带领弟兄们去治伤。此番你们功败垂成,与我也有莫大的关系。你们都退下吧,这件事容我再仔细想想。”高桥见他并未发火,倒是大感意外,当下冲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乖觉地退出屋子。
众人走后,锦公子寻思:“如此说来,常力所言非虚。图是藏宝图,可这批宝藏为何要藏在古墓里?是藏在别处那人不放心? 按说要营造一座机关精巧的古墓,少则年,多则几十年的也有。所要花费的往往都是巨资,寻常人自然是不会做这种事。
而要将财宝藏在古墓中,只会两种用意:第一,这些财宝的本就是墓主人的,姜横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将东西还回去;第二,他是想用这财宝设局,否则他又何必煞费苦心将劫来的东西搬到古墓中去?他能这么做,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一定是个盗墓高手。”
他眼睛一亮,心头似乎想到什么,手指勾了勾桌边的一根红线。不多时,一个属下推门而进,恭敬跪在地上道:“未知主上有何差遣?”原来这屋内红线连着其他房间的金铃。一旦他勾动红线,琉璃阁其他房间的人便会听到铃响。
锦公子道:“你替我去查查远扬镖局的副镖头姜横家还有什么亲戚,并打探一下他的这些亲戚都是做什么的。还有姜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