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了,算算日子,再过几日就是南昭翻盘之日,只要她在忍个几天,一切都会变得正常,她再也不用忍受不正常的陆玉宝了。
白珞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姜轻寒过来看白珞的时候,郁垒就去看宗烨的状况,白珞担心会因为自己导致两兄弟吵架,在郁垒离开的时候,还特意说道:“王爷,宗烨现下受着伤,你可别对他生气,再怎么说他也是你胞弟,有什么话都可好好说的。”
郁垒轻哼一声,这模样倒是怎么看怎么傲娇,白珞笑了一下,还是这样的郁垒看着顺眼些。
姜轻寒在见到桌上的酒瓶后,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你……你没忌口?”
白珞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反问姜轻寒:“什么?”
“白珞,你这身体再多作践几日,你也别完成任务了,直接让结界破了得了。”
姜轻寒生无可恋。
一听到任务,白珞就正经起来了,她正经地保证:“放心吧,不会有下次了。”
姜轻寒有气无力地笑笑,他要是相信白珞能够抵挡酒的诱惑,他宁愿相信薛惑能够忍住不睡他。
“姜轻寒,你不信我?”
白珞危险地眯起眼睛,面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神情,姜轻寒连忙摇头:“怎么可能!监武神君一向言而有信,我自然不会怀疑!”
白珞满意地点点头:“那还差不多。”
姜轻寒在心里暗暗呸了一声,白珞这监武神君什么性子,他可最清楚不过了,毕竟两人之间相识也有那么久了。
他在这边给白珞弄了些药,陆玉宝拿去煎药,在经过一旁的院子时,听到里边传来些许争吵的声音,正当他准备细听时,争吵的声音又消失了。
陆玉宝耸耸肩离开了。
实际上,郁垒进了宗烨屋中后,宗烨便要去看白珞现状,郁垒很不满他惦记着自己的发妻,于是便道:“宗烨,你应该将心放在南昭上,白燃犀,我是不会让给任何人的,就算你是我的胞弟也不行。”
郁垒此话说得极为严肃认真,宗烨也没想到自家兄长这些时日中,竟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竟开始对白珞这般上心。
“王兄,可你能保证她跟着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吗?”
宗烨声音沉着,可这个问题却像是一把利刃一般插进了郁垒的心中,他确实没有办法保证白燃犀若是跟自己在一起,一定不会受伤。因为就在近日,她就为了自己,受到过一次伤害了。
“王兄……”
宗烨还要在说什么,郁垒却一抬手,制止了他的话头,他有些疲倦地按了按眉心:“宗烨你到底想干什么?”
宗烨将手边的刀放在桌上冷声道:“白燃犀应该被保护起来,而不是成为棋子。”
郁垒身体一僵,没有答话。
宗烨又道:“王兄放心,下毒那事宗烨早已知晓王兄的良苦用心,不会再怪罪于王兄。但是白燃犀这件事上,我也不会轻易放手?”
郁垒苦笑一声:“你难道想要与本王一决高下?”
宗烨冷道:“按南昭的规矩,胜者可得白燃犀。”
郁垒“哗啦”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宗烨,白燃犀不是物件!”
宗烨寸步不让:“那便让她当着我们的面自己选择!”
郁垒愤然摔门而去。
郁垒离开后,并没有去白珞那儿,而是漫无目的地在王府里四处走着,他有些茫然,看不清前路。他仍旧记得在宗烨毒清苏醒那日,他在白珞的陪同下同宗烨解释了来龙去脉,起先宗烨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不解,带着愤恨,可是在他的解释下,宗烨眼中只剩下了哀伤。他不会忘记宗烨所说的那句话:“王兄,你是看不起我的能力,便用了这种下下签的办法吗?”
郁垒当时被堵得哑口无言,白珞便在一旁打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