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送韩胤,枭首许市。”此乃陈珪以迎天子为理据之一,破环吕布与袁术的联合。
避居武陵、曾被曹操征为尚书的王俊,曾劝刘表勿再与袁绍继续联络:“曹公,天下之雄也,必能兴霸道,继桓、文之功者也。今乃释近而就远,如有一朝之急,遥望漠北之救,不亦难乎!”(见《三国志.武帝纪》注引皇甫谧《逸士传》)
《牵招传》云:“招呵(韩)忠曰:‘曹公允恭明哲,翼戴天子,伐叛柔服,宁静四海,汝君臣顽嚚,今恃险远,背违王命,欲擅拜假,侮弄神器,方当屠戮,何敢慢易咎毁大人?’……为峭王等说成败之效,祸福所归,皆下席跪伏,敬受敕教,便辞辽东之使,罢所严骑。”韩忠是公孙康的使者,牵招迫使乌丸峭王投向曹操的理据之一,就是“翼戴天子”。
官渡之战前沮授谏:“今举兵南向,于义则违”、崔琰所称的“天子在许,民望助顺”,可谓是真实的反映。“绍每得诏书,患有不便于己”,故后悔的袁绍,“欲令太祖徙天子都鄄城以自密近”;孙策在官渡之战时,“阴欲袭许,迎汉帝”,因为确实能让部份文臣武将如张昭等有投降之心(发映于赤壁战前);贾诩、刘放和桓阶则是以此为其中一个理由,劝说对方投曹;张承对袁术、诸葛亮对刘备时就强调曹操有挟天子的优势;刘胤谏邵续勿降石勒,引用:“曹公奉帝,而诸侯绥穆”来表示人心所向;元宏答卢渊谏表曰:“曹操胜袁,盖由德业內举。”奉天子应是其德的部份体现。
尉迟迥、司马消难等起兵讨杨坚,西梁诸将竞劝萧岿举兵与其连谋,以为进可以尽节周氏,退可以席卷山南。萧岿犹未决,柳庄劝:“昔袁绍、刘表、王凌、诸葛诞之徒,并一时之雄杰也。及据要害之地,拥哮阚之群,功业莫建,而祸不旋踵者,良由魏武、晋氏挟天子,保京都,仗大义以为名,故能取威定霸。今尉迥虽曰旧将,昏耄已甚,消难、王谦,常人之下者,非有匡合之才。况山东、庸蜀从化日近,周室之恩未洽,在朝将相,多为身计,竞效节于杨氏。以臣料之,迥等终当覆灭,隋公必移周国。未若保境息民,以观其变。”萧岿同意,众议遂止。
但挟天子以令诸候其实是一把双刃剑,否则淳于琼等就不会反对袁绍迎汉帝,尤其是刘协并不是一个甘心当傀儡之辈:
《后汉书.伏皇后纪》云:“自帝都许,守位而已,宿卫兵侍,莫非曹氏党旧姻戚。议郎赵彦尝为帝陈言时策,曹操恶而杀之。其余内外,多见诛戮。操后以事入见殿中,帝不任其愤,因曰:‘君若能相辅,则厚;不尔,幸垂恩相舍。’操失色,俯仰求出。旧仪,三公领兵朝见,令虎贲执刃挟之。操出,顾左右,汗流浃背,自后不敢复朝请。”这事发生的时间,据《三国志.武帝纪》注引《世语》所交代,是“公将讨张绣”之时,故裴松之附于建安二年。这个下马威,简直是性命攸关,曹操唯一的对应之策就是从此不再入觐,为日后曹操在邺城营建霸府留下伏线。
关于衣带诏的真实性,是否仅是曹操与董卓余党董承(范晔把其附在《董卓传》,与李傕等同一待遇)之间的斗争等问题,争议不断,故存疑(注18);但董承迁车骑将军绝对是其旨意,因为这等同剥夺了曹操以司空行车骑将军中的车骑将军之职能(军事),故不可能是曹操的意愿。
查《后汉书》卷十四、四十二、五十和五十五,北海康王、阜陵王刘赦、下邳王刘宜、甘陵王刘忠、济北王刘政五人薨后无子,国除。其中,刘宜和刘忠死后一直无王,至建安十一年时才终为曹操废国;
前王(齐王刘承与平原王刘硕)到底是薨还是被诛皆不书,国除原因和所立年期皆不载,也许真的是百纳本有脫字,故到底是无子国除、有国无王多年,还是其他原因才为曹操废国呢?无法考究。常山国也有类似情况,刘暠因黄巾贼(不是建安十二年杀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