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之间的举动。
而女子中的一个蓝衣女子却立刻低下了头,突然猛眨巴眨巴眼睛,明亮的双眸瞬间暗淡下来。
“哎呀,芍药好好伺候温公,你们几个也别怠慢了江公子,我先退下了,不打扰二位公子的雅兴。”洪妈妈朝芍药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后摇着帕子,扭着身子离开了。
“江公子,就让奴家伺候你可好?”一个粉纱女子坐在了江禾曦旁边,一把抱住了她,巧笑嫣然道。
江禾曦还没开口回答,突然一把扇子就伸了过来,敲了敲粉纱女子白皙的手臂。
转眼一看,原本是温见洲
只见温见洲警告地眯了眯眼,淡淡开口道:“牡丹,我这位兄弟可不是谁都能靠近的,你离她远些,别用那些手段。”
闻言,牡丹身子僵硬了一瞬,烫手山芋般立马站了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温见洲,额头沁出微微细汗。
“牡丹该死,牡丹该死,求温公饶了奴家。”牡丹即刻跪了下来,颤抖着身子求饶着。
一时之间,气氛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江禾曦忙拉牡丹起来,可她就像定在了原地一样,颤抖着不敢起身。
一看她这样,江禾曦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温见洲,眼里满是威胁。
温见洲咧开了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慢悠悠道:“起来吧,你们去那边弹琴跳舞即可,不必贴身伺候。”
“是。”几人忙应下了,走到隔几米远的椅子处,莺歌燕舞起来。
就连原本坐在温见洲怀里撒娇的芍药,也恭敬地起身,随后走了过去。
一看旖旎的气氛瞬间消失了,江禾曦有些失望,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罪魁祸首。
“你别这样等我瞪着我,我是怕你学坏了,到时候要是无恙知道了,他可饶不了我。”温见洲讨好地帮她摇了摇扇子,笑吟吟开口道。
闻言,江禾曦撇了撇嘴,斜斜地睨了他一眼,语气上带上了浓浓的不悦:“我来青楼关他什么事,你既然敢带我来了,就不要这么胆小。”
“什么时候堂堂温大公子也有害怕别人的那一天了?”江禾曦特意拉长声音,意味不明地睨着他。
温见洲苦笑一声,陪笑道:“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我可不敢带你来这种地方了。”
“我真是糊涂了,竟然带你来这里,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温见洲悔不当初极了,懊恼不已地拍了拍脑门。
“行了,来都来了,你这么丧气做什么?”江禾曦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一看他这样,语气顿时舒展了下来。
“对了,这怡红楼居然还有西域女子?”
江禾曦指着前方不远处那个正在跳舞的眉眼深邃,高鼻薄唇的冷艳女子,压低声音开口道。
“这西域女子是怡红楼的东家特意从西域商人那里买回来的,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温见洲挤眉弄眼地调笑着。
“确实,果真是一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啊!”
一身深蓝色纱裙的冷艳女子一头秀丽的青丝因不停旋转的舞步飘飘飞扬,镶有翡翠宝石的蓝丝带映着黑段辫子挥舞而起,纤腰转动间慢拧飘飘丝绦,云袖轻摆仿佛招蝶般舞动着,宛如一朵蓝色的玫瑰。
耳坠明珠直直摇曳着心弦,云鬓浸墨上的头插凤钗若飞翔般舞动着,一双似喜非喜的含情目万般风情地直勾勾地凝望着你,使人不禁沉醉其中。
“这个女子叫什么名字?生得真好看!”江禾曦惊艳地看着眼前仙姿佚貌的绝色女子,喃喃低语道。
温见洲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风姿卓越的女子,淡淡道:“她叫娜仁托娅,是洪妈妈从一个奴隶贩子那里买回来的,如今是怡红楼的头牌。”
“她可是洪妈妈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