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只要李锦一日不被成功追封后位,李玕璋就要自己长命百岁,熬死这些阻他的臣子!”
“李玕璋可能不会是大宜最好的皇帝,但必然是大宜国史上难得的好父亲,好丈夫,他虽不喜后宫妃嫔,到底在尽力护着她们,周她们颜面,对与皇子公主们的教养,也是不怕查的用心。”
“反观您,所谓的把我们放出去与百姓同吃同住,不过是在树立自己的名声,任凭我们窝里斗窝里反,甚至很欢喜我们兄弟不和,皇室不和,朝政不稳,父皇却认为,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危及您的政权统一。”
“若是您,我母妃怕死是什么位分,下去也是什么位分,若是我一直是储君也就罢了,倘若我倒塌了,依着您的行事作风,没用的东西就不配出现在眼前,怕是要把我母妃丢到荒山野岭被野狗蚕食。”
“你如今对我好母妃好,不过是因为当年您出事,是我母妃衣衫不解的伺候您,把您从阎王殿拉回来,她本可以……”
穆厉没有在说话,“但她心有大局,知晓不能把程国毁了,所以,父皇今日真的很让我失望。”
“我原想,若是母妃也在这里,今日即便你只给薛家一个重雷,大约我也能够说服自己不计较。”
穆厉顿了顿,“你不是好父亲,也不是好丈夫,是不是好国君,我不配说,千秋以后自有人来议论。”
程帝被穆厉这番话气得面目涨红,跟着吼,“你娘那性子是我能控制的住的,你怎么知道我没叫她来,你娘现在还在皇后那头喷火,你有本事去看看啊,没本事来骂你老子我!”
穆厉充耳不闻,抱着雀雀出去,象征着国君亲临的玉佩结束了皇城的动|乱,他把雀雀交给盛淬,朝着宫门而去。
阮今朝站在血海尸堆中哟了一声,“太子殿下预备怎么同我炫耀。”
穆厉摇了摇手中的东西,“走吧,回薛家,陛下要见薛万绪。”
阮今朝目光朝着深不见底宫道看去。
见,有什么好见的,就欺负穆厉好说话。
成,我今日就让你见!
“你看什么?”穆厉见没跟上来的人。
阮今朝目光收了回来,“我收回我适才的话,其实,你这日子就是看着舒坦,四面都是明枪暗箭。”
穆厉笑了笑,“来,你给我讲讲,谁让你陪酒跳舞了。”
阮今朝背着手上去,“你让我想想怎么给你说,等等,你被扯话头,我给你拼命了,今日这事你不许找我麻烦,也不准凶沈简,他胆子小的很。”
“沈简那动不动就厥的德行,他都不觉得可耻吗?”穆厉说:“太玩不起了。”
阮今朝维护夫君,“沈简那叫聪慧,比你们这些就知道动手动嘴硬来的好多了!”
穆厉难得翻了个白眼,“我是不知道你到底看上沈简哪里了。”
阮今朝耸耸肩,“上辈子欠他的呗。”她诶了一声,“我上次找了个算命的,给你算了一卦。”
“铁公鸡还掉毛了。”穆厉唏嘘。
阮今朝说:“算命的说,你上辈子欠谢瓷兰,你这辈子要好好补偿他。”
穆厉蹙眉,“我现在就差送他登基做程国的皇帝了。”
“他不要做皇帝,你给他的,都不是他想要的。”阮今朝认真说,“你想要的很简单,你肯定能满足。”
血染的夜色中,二人并肩朝着外面走,月色落到二人已凝固血迹的脸颊上,夜风吹到二人染红的衣襟上,二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在继续说话。
薛家之中。
元铭见着同谢宏言说话的祖父,压根不敢开口。
谢宏言同元仁默说,“元首辅不管认不认,在秀都人眼中,元家就是太子一派的势力,今日之后,元家势力是否更上一层楼,都在您的一年之间中。”
元仁墨扫